个人小传:
一辞湖上月,三见岭南春。
略有些燥热的春夜里,我傍着阿娘,躺在葡萄架下背着唐诗。这是自我记事起就有的事情,从前都可以囫囵着混过去,可是自打去岁的莲蓬吃完之后,阿娘就好似变了个人,板着脸非要我背熟。
阿娘阿娘,为什么诗里说,一骑红尘妃子笑,无人知是荔枝来?
婉婉啊,因为他们住在京城,京城可是没有荔枝的。
阿娘阿娘,那咱们请他们来家中吃不就好了?
可是这次阿娘没有回话,只是抱紧了我,轻轻的抽泣了一声。
待到府衙里来人,待到阿娘给我收拾好了行装,待到我已然坐上了离家的车马,我才知道,从此信音稀,岭南无雁飞。